坐在桌子前看着窗外的明月,朱雄英心中想道。

    朱雄英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,整的朱标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朱雄英示意他稍安勿躁,只是说道:“别急,还没预测出来,还需要点时间,一切都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这种感觉,就像是老中医给你号完脉叹了口气一样,总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救了。

    “确实有一件事情瞒着您,但是不能说啊。”

    吕氏轻声问道:“那不若去问问有道行的高人,龙虎山的那位紫袍天师,或者太常寺卿丘真人,亦或者找找刘日新。”

    “士农工商”阶层排序不假,“重农抑商”的国策也不假,但大明的商业同样不可小视,这里面门道很多,有些事情不完全是行政力量能够左右的,而且在自己不能开府建牙的时候,合作方式也要相对隐秘一些。

    在大明,封王和作为皇位继承人是不冲突的,起码在皇孙这一辈不冲突,甚至正常流程就是如此,也就是说,在太子活的好好的时候,朱雄英按照规矩,十岁就该封王,然后十八岁就藩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被册立为皇太孙,或者皇帝驾崩了太子继位后他被册立为新的太子,才会需要取消就藩。

    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老朱肯定会给自己配,但自己也不能完全等分配,总该主动做些事情。

    而且朱雄英还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有哪些人才尚未入仕,能收入夹袋中呢?”

    但蓝玉派给他的那几十名铁册军,肯定是不能进宫的,不过这些人留驻在了京城的凉国公府上,蓝玉已经说了,只要他一句话,随时可以调动,若是有什么不方便办的事情或者打听的消息,也可以直接与那位铁册军的百户吩咐,让他们去做。

    另一侧的偏殿,朱雄英并未入睡。

    朱雄英对月思忖。

    “你想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会不会是故意”

    “殿下,您怎么了?脸色这般凝重。”太子妃吕氏温柔地问道,她的眼眸中带着关切。

    吕氏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:“殿下,或许这只是英儿的一个小小预测,未必就会成真。”

    说了约等于没说,因为朱标的异母兄弟大概有二十多个

    “跟父皇说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能说?”

    所以,不管是为了以后就藩还是做一些其他事情,都必须有自己的一套班底。

    朱雄英看着他,没说话,意思很明显了,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