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衍微笑:“滚,再调戏直男警察把你们偷偷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调酒师无辜:“嘤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这儿吗?”严衍指了指照片。

    “不在了,”调酒师摊开双手,耸肩,“嫖他的学生仔出了事,他躲回老家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姓什么叫什么,哪里人,为什么躲?”严衍连珠带炮地问。

    调酒师搬了高脚凳,递给他橙汁,转转眼珠子,边想边说:“就是一个学生啊,最近和他好上了,我们还以为他换口味儿,他以前特爱勾搭大老板来着。小骚货。”

    “影校的学生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调酒师嗤笑,“那学生啊,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,钱大把大把地拿给他花,幸亏学生仔家里有钱,他还唬人家网贷,啧啧,渣受中的战斗机啊。”

    严衍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名字嘛,就叫邓胜,艺名不叫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An。”

    严衍皱眉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An啊。”

    巧合吗?严衍疑惑,An确实是随处可见的英文名。

    “你说他回老家了,他老家在哪儿?”严衍问。

    调酒师想了想:“安岳,离宁北也不远吧,

    挺穷的那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严衍转身往外走,走了几步,退回来,将小费放上吧台。

    调酒师冲他抛了个飞吻,严衍浑身鸡皮胳膊,出了门就给张科打电话:“科子。”

    张科在看番,正激动呢严衍电话就来了,他抓起手机:“老大,你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容易不举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不扯皮,你帮我查个人。”

    张科认命地爬起来,趴到笔电前:“好,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邓胜,胜利的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