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饼还没听懂林白的话。

    “三……什么三尾儿?”

    林白开口没好气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窦尔敦!”

    烧饼陪着笑。

    “对!不就是那个大花脸吗!”

    “窦尔敦!我演窦尔敦!”

    说着烧饼还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偷笑。

    “上哪儿说理去,我演窦尔敦。”

    看烧饼在那嘿嘿的笑个不停,林白都无语了,还以为烧饼这是犯病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你?”

    烧饼捂着嘴巴憋笑。

    “我窦尔敦啊,我很欣慰嘛,我高兴得不行!”

    “剧场里乌央乌央的,都坐满啦,坐票都没了,只有站票!”

    听烧饼这形容,林白吃惊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哦?观众都站着听啦?”

    烧饼听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都站着,站着也看我,还是一千块钱。”

    “不落价,还是以前,就算是一千也站满了。”

    嚯!

    林白惊奇的感叹。

    烧饼还在夸张的形容。

    “五百人都进来,都站着,笔管条直,看年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