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好,咱们不提他,哪提谁呢?”从茶室慢悠悠来到暖阁,沈栖梧伫立在那面宝石墙前,绚丽多彩的颜色被百宝格归置得错落有致,瞧上去就赏心悦目。他:“要不咱们来谈谈宝石吧——这颗黑金石是当年和苍九时游历……哦,不好意思,说好不提他的。”他从百宝格上取下黑金石又放回去,但好像整面墙都和苍九时有关,根本无法避免不提及他。不过苍九时是正确的,观曦楼不能毁!沈栖梧:“那要不咱们来谈谈你的宝石吧。”小白鸟:“……”说好的人与统子之间的距离感呢?小白鸟幽怨道:“沈栖梧,你逾矩了。”上次沈栖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它兴致勃勃带沈栖梧来看,结果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它允许沈栖梧偶尔的放肆。一人一鸟聊了三天三夜,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因为着实没话聊了。小白鸟小翅膀捧着翡翠杯,喝了口甘甜的露水,“要不咱们还是聊回苍九时?”沈栖梧也端起一盏茶,品了口,“不行!说好的不提他,就绝不再提他。”长长的尾羽愉悦拍打枝叶,小白鸟露出欣慰的目光:原来沈栖梧真的不喜欢苍九时,不喜欢一点。小白鸟爱聊和裴云岫双修的事儿,但沈栖梧不爱聊,他觉得再聊下去就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——试想,有个声音三年如一日的在你耳边叨叨:美人师兄好,美人师兄妙。时间久了,你能没点想法?你是不是就会去想美人师兄到底是有多好,有多妙?沈栖梧甩了甩脑袋,将裴云岫驱逐出去。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统子,你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谁么?”“啊?”小白鸟爪子刨树,拥有“反派穿书的剧情套路”的它,又开始变得不自信了:这里面也没说沈栖梧会被谁陷害啊。沈栖梧老说自己穿书了,可他也没说自己到底穿啥书了啊。但并不影响它拿捏住反派的精髓,“你赶紧提升修为至洞虚境。你只要突破洞虚境,就可以横扫怀明宗,管他的金锐圣尊,统统都吊起来打,打到他们承认为止!”沈栖梧:“……”有没有可能我只想做个好人?“算了,不重要。”统子带他穿书,却从不告诉他穿的是啥书。他已经习惯了。*又过去三天。是夜,沈栖梧辗转反侧,他搞不懂苍九时,真的搞不懂一点。苍九时对待观曦楼比他还上心,那为何还不回来?他半夜爬起来,披散着墨发,赤足下二楼,给苍九时修缮房间。神识铺展开,青芒灵力随夜风而起,覆盖房间的每一寸角落,循着记忆中的样子修修补补。不过瞬息,一片狼藉的二楼就焕然一新了。第二日,他又下山去买那些被炸毁得不能再修补的物件。总体来说,苍九时房间比较质朴简洁,复原起来很容易,根本无需费神。唯一需要沈栖梧费神的地方是,苍九时老是一身素黑袍,他想给徒弟置办衣裳,但不确定尺寸。于是,他迫不及待给苍九时发了传音——他这是有正经事要问,他并不是为了挽留苍九时。为了避免又将师兄和徒弟的传音弄混,他有一套流程要走。他先克制的都了个:“在吗?” 他:“好,咱们不提他,哪提谁呢?”从茶室慢悠悠来到暖阁,沈栖梧伫立在那面宝石墙前,绚丽多彩的颜色被百宝格归置得错落有致,瞧上去就赏心悦目。他:“要不咱们来谈谈宝石吧——这颗黑金石是当年和苍九时游历……哦,不好意思,说好不提他的。”他从百宝格上取下黑金石又放回去,但好像整面墙都和苍九时有关,根本无法避免不提及他。不过苍九时是正确的,观曦楼不能毁!沈栖梧:“那要不咱们来谈谈你的宝石吧。”小白鸟:“……”说好的人与统子之间的距离感呢?小白鸟幽怨道:“沈栖梧,你逾矩了。”上次沈栖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它兴致勃勃带沈栖梧来看,结果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它允许沈栖梧偶尔的放肆。一人一鸟聊了三天三夜,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因为着实没话聊了。小白鸟小翅膀捧着翡翠杯,喝了口甘甜的露水,“要不咱们还是聊回苍九时?”沈栖梧也端起一盏茶,品了口,“不行!说好的不提他,就绝不再提他。”长长的尾羽愉悦拍打枝叶,小白鸟露出欣慰的目光:原来沈栖梧真的不喜欢苍九时,不喜欢一点。小白鸟爱聊和裴云岫双修的事儿,但沈栖梧不爱聊,他觉得再聊下去就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——试想,有个声音三年如一日的在你耳边叨叨:美人师兄好,美人师兄妙。时间久了,你能没点想法?你是不是就会去想美人师兄到底是有多好,有多妙?沈栖梧甩了甩脑袋,将裴云岫驱逐出去。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统子,你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谁么?”“啊?”小白鸟爪子刨树,拥有“反派穿书的剧情套路”的它,又开始变得不自信了:这里面也没说沈栖梧会被谁陷害啊。沈栖梧老说自己穿书了,可他也没说自己到底穿啥书了啊。但并不影响它拿捏住反派的精髓,“你赶紧提升修为至洞虚境。你只要突破洞虚境,就可以横扫怀明宗,管他的金锐圣尊,统统都吊起来打,打到他们承认为止!”沈栖梧:“……”有没有可能我只想做个好人?“算了,不重要。”统子带他穿书,却从不告诉他穿的是啥书。他已经习惯了。*又过去三天。是夜,沈栖梧辗转反侧,他搞不懂苍九时,真的搞不懂一点。苍九时对待观曦楼比他还上心,那为何还不回来?他半夜爬起来,披散着墨发,赤足下二楼,给苍九时修缮房间。神识铺展开,青芒灵力随夜风而起,覆盖房间的每一寸角落,循着记忆中的样子修修补补。不过瞬息,一片狼藉的二楼就焕然一新了。第二日,他又下山去买那些被炸毁得不能再修补的物件。总体来说,苍九时房间比较质朴简洁,复原起来很容易,根本无需费神。唯一需要沈栖梧费神的地方是,苍九时老是一身素黑袍,他想给徒弟置办衣裳,但不确定尺寸。于是,他迫不及待给苍九时发了传音——他这是有正经事要问,他并不是为了挽留苍九时。为了避免又将师兄和徒弟的传音弄混,他有一套流程要走。他先克制的都了个:“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