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气运金龙之力,轰碎陈洲天道!

    滕王嬴铸瞪大眼睛,面上全是惊骇。

    “陈洲,陈洲,碎了陈洲天道,吞了大道气运——”鼎阳侯握紧双拳,双目之中尽是神采。

    “换任何时候都不可能,唯有此时,真能做到!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,看向前方虚空。

    “九洲之力尽聚青天洲,我们抽天道一击破陈洲,夺大道碎片而回,陈洲血祭冰封,我秦人血泪流尽,这仇怨,要报!”

    “而且碎陈洲大道,就能破其冰封,到时候,大秦铁骑军阵汇聚如洪流,直入陈洲!”

    握紧双拳,鼎阳侯咬牙低吼。

    他转过头,看向赵瑜,双目之中有着炽烈战意升腾。

    “丫头,你尽管施为,天大的事情,我们来担着。”

    这世间,能动雍天洲气运金龙的,本只有大秦皇帝一人。

    可北境长城乃是雍天洲屏障,北境长城的大阵,是除了大秦皇帝之外,唯一能调动雍天洲气运者。

    “既然赌上国运,那就搏一把。”滕王转过身,面上神色已经化为笑容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们年轻人胆子大,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没了你们的心气了……”

    赵瑜轻轻点头,掌中符文缓缓流转。

    这一刻,远在皇城的元康帝陡然抬头,双目之中透出深邃。

    钦天监的光阵映照出青天洲上场景,夫子的牺牲,葬天棺的出现,让那光阵上流光震颤。

    大皇子,成国公,钦天监中所有供奉,都是面色暗淡,神色复杂而失落。

    九洲大道共聚青天洲,被天劫化为葬天之棺。

    这等灭世之罚,根本不是人力能抵御。

    到底人算不如天算,哪怕大秦先辈筹划万年,在天劫面前,也是轻易被镇压。

    难道,这就是大秦的国运如此?

    “陛下,放弃青天洲,全力抽取气运金龙而回,还有一线机会。”钦天监监正压低声音开口。

    放弃青天洲,任天劫毁灭青天洲上大道,屠灭青天洲生灵,全力抽回六道气运金龙。